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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可能是晕得太久。
项容盘起腿,拿出几块米糕慢慢啃着,时不时喝一点热水,顺顺喉咙。
她靠着门,吃得不急不缓,就好像这世界什么也没发生过。
好像她的砖瓦房没有塌了半截。
好像精心饲养的马儿还在院里等着她喂豆料。
好像努力开垦的菜地也在等着她春暖花开之后撒下新的菜种。
周遭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项容吃饱喝足,擦去嘴边的碎屑,扭头朝外看了看。
城中有人活着,要么在废墟中奋力翻找着什么,要么抱头痛哭,要么互相包扎。
不说应该很吵闹,起码不会毫无动静。
但她什么都听不见。
项容收回视线,摸摸自己的耳朵,摸到了一点干涸的血迹。
她并不觉得耳朵内部很疼,可能受了一点伤,但主要还是受了外部刺激,导致有一点应激反应,继而暂时性的失聪。
项容不太在意这个突然出现的小毛病,她随手擦掉脸上的血迹和尘土,往外走去。喜欢我在古代独自逃荒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