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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爷,昨日已有个兵爷前来通报了,不过他说的与您说的有些微不同,说是项氏女子挟持了贵人,让我们多注意结伴而行的年轻男女。”
“什么?已有人来过了?怎么可能?”
南下通往松溪镇最近的路被火海挡住了,火海里还时不时有小爆炸,加上南风吹拂,他们光是灭火就费了好长时间。
被大火和爆炸肆虐过的地方焦黑一片,呛人刺鼻的烟雾久久未能散去,今日南下都是绕了些路的。
傅淮原将军也死在爆炸中,他们群龙无首,不得不派人将消息传给程大人,请他做定夺。
士兵清晨得了命令,便驱马而来,怎么可能有人昨日就抢在他前头!
除非……除非那人是项氏女子假扮的。
士兵慌了神,连忙问:“昨日来通报消息的长什么模样?”
“那兵爷长得凶神恶煞的,眉毛很黑很粗,脸也粗糙,黑中泛黄,眼角好像还有道疤,不过叫头盔边沿挡了半截,我看得也不甚清楚。”
总之和画像上的项氏女子没有一点相似,而且也有腰牌啊……
在衙役有限的想象力里,他怎么都无法想象一个女子能摆脱庆州军的监视与围捕,换上庆州军的衣裳,拿着庆州军的腰牌,大摇大摆地穿过关卡,还顺带散布了一下假消息。
光是想想,就觉得是天方夜谭。
衙役满脸无辜、震惊、疑惑,还有些匪夷所思。
士兵看着他变个不停的表情,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又道:“把她昨日说的话完整地重复一遍,还有,你可知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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