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娘和孩子跟上去。”
柳三娘做不了这个主,因为家里除了周原,周原的二哥也生了病。
家里做主的大哥下不了狠心,就这么把两个兄弟丢下,于是把两人搬上了板车,说推着走。
柳三娘听到大嫂一边挪板车上的东西,一边不阴不阳地说:“这车上的粮食和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了。”
大哥瞪了她一眼,倒也没训斥,只是脸色更难看了。
一贯爱挑刺的婆婆也没精神叭叭了,一个劲儿地坐在那儿哭,骂天骂地,骂她早死的郎君,又骂没用的儿媳。
柳三娘牵着两个女儿,步履蹒跚地跟在后面。
她既担心周原,又担心女儿,女儿年纪小,体质不如周原,要是生了病,肯定扛不了多久。
幸运的是,两个女儿一直没什么症状。
然而不幸的是,两个时辰后,周原几乎昏迷过去了,古铜色的颧骨上出现了很明显的红褐色斑。
柳三娘一愣,立即又去找邢大夫。
邢大夫忙得跳脚,被各家喊来喊去。
但他无能为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看着那色斑,终于确定这大概是什么疫病。
年轻学医时,跟着走方医师父见过相似的病人,那病人是在山里捡了死掉的野鸡回去吃,后来发病就是这样。
在小山包躲藏的那几日,不少人家都去打猎了。
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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