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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堂主几乎要把脸贴在地上:“走私翡翠的事与我无关,求二爷彻查,还我清白!”
十二堂主抖如筛糠:“海岛别墅是家族产业,和天眼会账目毫无关联!”
顾元德指尖叩击青铜扶手的声响,像催命符般敲在众人天灵盖。二堂主还在水牢中央挣扎,铁链哗啦声里混着含糊不清的咒骂,却在他抬眼的瞬间骤然死寂。
“把二堂主舌头拔了,每日换三次盐水,别让血腥味散得太快。”
顾元德漫不经心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惊得跪在地上的堂主们浑身一颤。
“小凡,咱们走。”
“是。”
陈一凡立马弯腰搀扶着他踏下石阶,底下堂主们被抽了脊梁骨的哈巴狗似的垂头跟在后面。
直到顾元德在庭院月洞门处摆了摆手,众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钻进各自的豪车离去。
书房沉香萦绕,陈一凡替顾元德斟满普洱,一分没有贪讲话就是硬气,他斟酌片刻后提议道:
“二爷,这十个人屁股底下肯定都埋着雷,二堂主私吞的东西能养出个地下皇宫,其他人胃口再小,加起来肯定也少不了。天眼会的兄弟们大多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要不是被这吃人的社会逼得走投无路,谁愿意把命拴在刀口上?
可那帮孙子挣钱了不想着给底下人多分一点儿,净顾着自己快活,他们摸着良心问问,配不配当这个堂主?我看不如趁着这个事来场大清洗,看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贪污兄弟们的血汗钱!”
顾元德望着他义愤填膺的模样,眼角皱纹里都漫着慈蔼:“小凡,你看这普洱,沸水冲下时茶叶翻滚,看似杂乱无章,可只要掌握火候,终会沉底归位。”
他指尖摩挲着杯沿,“二堂主的覆灭,不是因为他贪了三十亿,而是他妄图打破这碗茶的平衡。”
陈一凡皱眉欲言,却被顾元德抬手止住。
“水至清则无鱼,码头装卸抽成,会所酒水溢价,这些灰色地带的蝇头小利,我和你白爷岂会不知?但只要他们守着底线,每月按时上缴八成利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河道若处处设坝拦截,早晚溃堤成灾。天眼会上千兄弟,就像这奔腾的河水,若想让他们听话,就得给他们留条活路。”
陈一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仍难掩眼底的不甘:“可那些挥霍无度的玩意儿,看着兄弟们卖命换来的钱被他们拿去养情妇,买奢侈品,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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