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东西炒出来喂鸡都嫌少。正好我来这儿也没带什么东西,就当我请你和阿姨下馆子,算赔罪行不行?”
简逸脸颊发烫,手忙脚乱地摆手:“那怎么行!你是客人,该我请才对……”
“砰——!”
她话音未落,楼道里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男人粗野的笑骂声。两人对视一眼,刚走到客厅,就见锈迹斑斑的防盗门被暴力踹开。
三个纹着过肩龙的壮汉闯了进来,紧跟在后面的是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耷拉着脑袋,油腻的头发黏在汗津津的额角。
他被两个壮汉像拖死狗似的拽着,手臂和小腿处还在溢血。
简逸妈妈嗷一嗓子跳起来,藏在身后的手突然扬起,半截啤酒瓶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尖锐的瓶口还挂着玻璃碴子。
“滚出去!你们这群挨千刀的!”她像护崽的母狼般挡在沙发前,藏在屁股后面的手却悄悄把那只手表塞进沙发缝里,“再敢往前一步,老娘戳瞎你们的狗眼!”
领头的壮汉嗤笑一声,上前一步抓住瘦男人的头发狠狠一拧。那人疼得尖叫一声,终于抬起头,蜡黄的脸上布满淤青,正是简逸那个赌鬼老爹。
“装什么疯?”壮汉朝地上啐了口唾沫,“你男人在老子赌场欠了十万块,利滚利到今天该还十五万。老规矩,要么拿钱,要么……”
他慢悠悠地卷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狰狞的刀疤,“把你这大闺女抵押给我们,去会所站两年台,债就两清了!”
简逸的父亲生性嗜赌如命,将家中积蓄挥霍殆尽后仍不知悔改。在简逸年幼时,母亲终于不堪重负,选择了离婚。
然而,这个无赖男人却像跗骨之疽般纠缠不休,母女俩辗转多地搬家,都无法摆脱他的骚扰。
每当赌输了钱,他就会上门向简逸妈妈索要,遭到拒绝后,便会对母女俩赖着不走,甚至直接动手抢夺。
有一次,他竟将母女俩赖以谋生的小吃车掀翻在地,食材散落一地,还对着她们破口大骂。
更过分的是,他的恶行还波及到了简逸的校园生活。他会跑到学校大吵大闹,当着同学们的面羞辱简逸,伸手要钱。
这让简逸在学校里受尽了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为了维持平静的生活,简逸妈妈只能一次次松口,拿出几百块钱将他打发走。
但妥协永远喂不饱贪婪的兽欲。
尝到甜头后,简逸父亲变得更加得寸进尺。这次赌输了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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