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也弄出来了,就是留种不知道下次能不能种出来,还没确定,还得再研究……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张悬壶道:“他们都将你当师父呢。不然,按她那个性,我觉得,还真可能不跟我学。”
他现在算是发现了,姜宁宁也就看起来乖巧,其实根本不那么一回事。
嵇维笑着叹气道:“没想到我老了老了,还收了个好徒弟,又得一个好徒媳。”
张悬壶道:“也是你尽心尽力教你那徒弟,他们见你真心,自然也真心待你。”
“唉。”嵇维又叹一口气,放下酒葫芦,“希望真如你所望,她最后学的能治好我的腿吧。”
他是真不想就这样老死。
他一家人都是为国死的,没一个孬的,他祖辈父辈侄子儿子们的英魂都在边疆呢,他就是死,也得死在边疆,埋骨于边疆,跟他祖辈父辈侄子儿子们在一起。
自此,姜宁宁经常去悬壶医馆跟张大夫学医。
看姜宁宁学的很快,也是能举一反三,是真有天赋,张悬壶大夫更是对未来能治好忠勇侯的腿充满希望。
姜宁宁自然不会说她有治愈力加持。
自从下了一场大雪过后,倒是晴了几天,可晴过后,开始每天北风呼啸,冻的要死。
其他各处开始陆续有人冻死,唯独登平县,给逃荒过来的人发了足够的木炭和冬衣、棉被等东西,倒是没一个冻死。
何况不止北方逃过来的人需要救济,登平县还有很大一部分也需要救济,发这些东西。
虽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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