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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霜眉目神情缓和一些，很自然地牵上许清的手, 手指上戴着许清不知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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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吃饭。”符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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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my ho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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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她等这顿饭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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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认识也是从符霜说请她吃饭开始，结束前一天也是符霜兴致勃勃地要请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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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起码算是重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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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说新婚后的第一顿饭？是庆祝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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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拿出手机, 用仅剩1%的电量给结婚证拍了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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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纪念的一刻, 她怕突然醒来什么都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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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霜等许清拍完照, 听到她突然问：“这件事需要保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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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符霜说, “你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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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我没有要告知的人，如果你想瞒着那些人，我会注意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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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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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霜在心里重复这三个字，将他们代号入座，不免好笑道：“你的家人，你不用告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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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们管不着我的事，我也没必要跟他们说。”许清珍重地将证件收在裤袋里，隔着薄薄的口袋布，贴着肌肤，走动时小本本的四个角还会刮到肉，她感到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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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在酒店的顶楼花园里用餐，正值黄昏日落时，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橘色和紫色的渐变，整个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再配上一杯鸡尾酒，跟眼前人说几句话，谈话间服务员慢悠悠地上菜，等着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倒是一整个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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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霜话不多，大多数时候盯着远处的景色发呆，偶尔打开手机看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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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想起来，跟服务员要了个充电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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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拿了充电宝过来，符霜用下巴点了下许清，示意是给她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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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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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机没电了吧？陪着我怪无聊的，充个电玩手机呗。”符霜眯着眼笑，手里拿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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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无聊，”许清看着她说，“我就想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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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服务员离开，符霜抖掉烟灰，起身走到许清面前，旗袍下双膝分开，两腿分开在许清膝上坐下来，傲人的胸部几乎顶到了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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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中午在酒店里她做的那些事，许清心跳开始狂飙，脸色不自然地低下去，却恰好撞进符霜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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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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