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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开车送符霜去上课，快到小区门口，符霜才跟她说：“我晚上约了朋友吃饭，回去应该很晚了，到时候我自己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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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对她的“朋友”一无所知，也从来没听她提起过。许清将车子靠边停下，从反光镜看向坐在后座的女友，她低着头在看手机，没有进一步解释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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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开着空调，算不上很冷，符霜用一条米色围巾在脖子上围了三圈，盖住了下半张脸，似乎是刻意制造这种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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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车的时候没有选择坐副驾驶，某种方面也反映了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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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恋爱经验的许清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下意识地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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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充斥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许清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符霜率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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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网红公司的创始人，上次我们在公司楼下遇到的那个拍视频的男的，也是这家公司的，他们公司就在我们公司楼下，我和他们家老板谈过几次。”符霜语气没什么波澜，她和许清相处久了，不自觉沾染上许清的一些性格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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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诧异极了：“你……打算和他们合作？当他们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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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是艺人，我想当合伙人。”符霜脸上露出冷淡的笑，围巾上方一双褐色的眸子像笼着一层雾，那是许清几乎没见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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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清转头看她，符霜刻意地转过脸，没有迎上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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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或者说网红，确实挺赚钱。”许清无言以对，只能憋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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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霜点头，“他们说我的脸足以成为爆款，要不了多久我也能攒下百万粉丝，以后说不定还能进军演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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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赞同她说的每一句，却无法认同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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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都有成为明星的梦想，这件事本就无法指摘，可现实是娱乐圈的环境并非清白出生的普通女孩能闯荡的，像女友这种做着天真的明星梦的漂亮Omega，一被人盯上就成炮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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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可能稍微好一些，只需要按剧本拍视频，完成规划的任务，定期开直播，偶尔跑跑活动什么的……虽然累一些，但赚得足够多，足够让露露这样的小财迷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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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具体的许清这样的外行人士根本无从了解，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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