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该把这亲吻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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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迟绛绕到楼房后面的小花园,示意迟绛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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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多铺垫,启开瓶盖后,闻笙看着瓶中的白色泡沫,柔声笑了笑:“回程路上,到送我上楼梯时,你是不是不开心,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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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迟绛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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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显然不信。撩开被雨打湿的头发,自顾自不紧不慢道:“其实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在生气什么,而且很早就知道。真要深究起来,其实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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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太大,她们为了不大声喊话,脑袋挨得很近,几乎贴着耳朵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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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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