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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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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笑她黑板擦得毫无章法，她卷起袖子拧干抹布撇嘴：“哼，不懂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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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幼稚的，执着于和橡皮擦培养感情。捧在手心里端详，满眼宠溺：“早安小橡皮，午安小橡皮，辛苦了小橡皮——你又吃掉了一道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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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和午安都是讲给闻笙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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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烈的，把自己打扮得五颜六色，穿鲜艳的衣服，戴古怪的帽子。变芒果，变橘猫，变绿油油的香菜，变成一颗毒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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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穿得太显眼，各科老师总在巡视一圈后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迟绛，就你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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