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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交到了一个好朋友。好朋友骑着魔毯，带她去看比烟花更烟花的流星，比蜡烛更蜡烛的极光。然后在极光出现的夜晚，对着小象的大耳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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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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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绛垂着长睫，乖巧坐下来，字正腔圆：“闻笙，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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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在电话那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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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窗外，蓦然发现，不过就这一两分钟的功夫，雪花已经无声地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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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迟绛。”闻笙没有回应那句生日快乐。她用目光追随着一片雪花，细语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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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绛闻言跑到窗前，拉开窗帘，看见缓缓飘降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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