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卷着李秀宁的哭腔,在安静得可怕的屋子里,像一声毫无用处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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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恨你,可你不能强求阿隐不恨你,”江蓁深吸了一口气,“你的确是我的亲生母亲,如果没有你,我才该是那个被拖入深渊并且一辈子都逃不出来的人。按理说,我该对你感激涕零,可抱歉,阿姨,我有点做不到。”
“你对我而言,太陌生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无法割断,所以作为你的女儿,我会尽好自己的赡养义务,”江蓁说,“但我无法像别的女儿一样和你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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