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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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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底深不可见的幽暗被那缕妖艳的红慢慢取代，丹阳越发收紧手中力道，将这人腕扭到身后，狠狠往这人腰间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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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顺从地贴近了她，脸侧游移的指尖因这一撞撞到了她颈后，并试探性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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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身后那柄雪白的匕首‘嗤’一声贴着她的骨头刺进肉里，却剩了一大半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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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刺穿丹阳，刀尖自然没刺破楚纤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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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迅速浸染白衣，丹阳气息仅是微乱。她仿佛感觉不到这蚀骨的痛意，睫羽低垂，嗓音带着掩饰不了的狂傲：“她敢吗？她不敢。她若是敢，就该连你一起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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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匕首稳稳当当插在她后背，明明她的背已被血浸湿，她还要说楚嫣懦弱，还要指摘楚嫣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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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我死了，怕找不到解毒丸，怕问剑山庄不复存在，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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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痴痴地笑：“这种人，给她一百个杀我的机会，她也会寄希望于一百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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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静静看着她，这时，消失许久的系统回来了，它回答楚纤刚刚关于积分商店的问题：‘有呀！宿主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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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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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怎、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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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之前，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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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是新手系统嘛，可能跟先前的老系统不一样！而且主系统能量越来越虚弱了，我，我可以适当给宿主谋些福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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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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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是呀是呀！宿主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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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双熟悉的、血红的眼眸死死盯着自己，楚纤笑：‘好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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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不肯松开楚纤，似要将她身体也沾上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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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赢了。”光看眼神，丹阳根本不像个被人捅出血的伤患，血眸深沉，阴冷暴戾的情绪在内里流动，“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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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在薄而软白的皮肤上摩挲，轻轻挨蹭的地方有泠泠冷气在游移，幽幽的，不像个吻，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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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还在你背上，怎么算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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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杀我，凭什么不算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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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死了才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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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笑得温和，只悄无声息摸到刀柄的手一点也不温柔地抽出匕首，这人猛然一僵，吐在脖颈间的气息更热，腰间缠着的双臂也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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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的指关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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