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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这么镇定呀！”扶萤瞪着眼睛，“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答应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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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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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默认。扶萤垮下肩膀：“败给你了，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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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你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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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萤：“……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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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如果你眼神不飘忽的话，这句话可信度会更高一点。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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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萤小小哼了声，似乎不太满意末尾干巴巴的三个字，但她开口就让司机去前面法式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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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吧？”扶萤哼哼唧唧，像是被楚纤占了大便宜了，“视频不许挂断啊，我看见你手边的平板了，我打扰不到你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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