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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你当时……病情恶化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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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却然应了声，但怕又将庄未绸带进情绪里，赶忙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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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找到了控制的方法。刀子总不能白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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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未绸顺着她的话，把当年的事补充完整。殷家一直在追江阕的下落，想治好殷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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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到，殷却然的养母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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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殷却然被亲人离世刺激到，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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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未绸仍记得有一回，殷却然同她回荣城祭拜，不经意问了她关于养母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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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我回荣城祭拜养母那回，是知道了江阕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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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殷却然又否认：“那次是我发现母亲们生前有调查你的养母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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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未绸倒不是误会她，只是江阕毕竟了解她的病，她怎么就没接着殷家留下来的消息继续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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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病发前，我只是以为我身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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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未绸明悟，殷家没跟殷却然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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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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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却然都不知内情，庄未绸一个游离在所有事件之外的人，更不可能搞明白当年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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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江阕是我生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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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只知道江阕这个名字，我母亲们过世后，她就人间蒸发。再听到这个名字，是从庄婆婆口中，她说你是江阕留下来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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