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着,根本没人亏待祁靖珵,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说穿了就只是他的不满足。
「这不是藉口!朕并没有因为易禄光而牵连你,还不够证明朕看重你?」
「你……你竟是如此怨恨朕?朕对你们母子何时亏待过?」
「够了!」祁靖珩对於祁靖珵的怨天尤人真是深恶痛绝,就只因为他扭曲的心态,就要害了他的妡妍?
这句话,让皇帝一双疑惑的眼,默默地往祁靖珩扫了过去。
皇帝听到这里,终於乏力的坐回了龙椅,他的儿子一个个的都变了,一个个都对他的皇位起了心,不管是靖珵,还是靖珩。
禁卫军上前应是,就把祁靖珵给拖了下去,他被拖走前,还一声声的喊着:「父皇,儿臣就等着看,等着看你把帝位交给祁靖珩後,会是什麽下场!哈哈哈!」
「靖珩,躺在你皇子妃陵墓里的人,真不是易妡妍?」
「现在挖填只有一具白骨,能找出什麽证据。」
皇帝重重叹了一口气,终是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皇帝看着祁靖珩昂藏而去,一直以来他都是极其宠ai这个儿子的,不管文韬武略,他都是众皇子中最出se的一个,一直到易案爆发,他竟还为易禄光求情时,他才对他起了猜疑。
刚才他说对了一点,靖珵一点证据都没有,但他还是开始猜忌他了,会不会五年前也是同样的情况,他只是为了恩师陈情,而他,这个做为父皇的他,b他亲手杀了自己心ai的nv子还不够,还将他给放逐去了端州,让他从此失了宠。
皇帝站起身,颤着步伐走下殿阶,刚才走了一半,突然眼前一黑,就这麽由殿阶上滚了下去。
八方塔竣工在即更不容出错,祁靖珩与相关官员谈事完毕後,就看见了易妡妍在八方塔上了望着远方的身影。
那天他一离开玉堂殿,父皇就因为昏厥摔下殿阶,太医诊治过了,父皇只是近来劳累又受了打击,所以才会昏厥,目前并无大碍。
如今,惠妃在她自己的g0ng里脱簪请罪,母妃则一直守在父皇床边侍疾,而祁靖珵……进一步的处置都还没有消息。
他想杀他,即便是未遂,但祁靖珵的手下终归有条人命,皇子妃的x命终究b不过皇子吗?
「嗯?」
「你一个人上八方塔来也不披件披风,着凉怎麽办?」
「你啊!一个人满面愁容的,想什麽?」
祁靖珩让人送她出g0ng城时,惠妃眼中对他们两人的恨意。
易妡妍说真的已经不记得後来惠妃跟她说了多少狠话了,她只知道对於自己在这世上仅剩的两名血亲已经心si了,她想持平的说不能怪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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