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会被自己的表情再吓到一次,他听了祁靖珩的话,瞪着眼、张着嘴,好像受了多大的惊吓一般。
言旭晓闭上嘴,内心的震撼还未平复,有什麽要说的?太多了!刚刚那是殿下对先生的关心吗?这两人之间……应该是真有点什麽吧!
言旭晓连忙拉回了注意力,不敢再去猜测殿下及先生之间的那些韵事:「另外,白杨代替先生转告了一句话,是先生临去皇陵前交代的,说是很重要让殿下一定不能遗漏。」
您把人家放在您房里睡了几个时辰,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亲信全都知道了,人家姑娘家走的时候耳根子还是红的,有可能来见您吗?
「说拔除就拔除,这里不是我的封地,我并无实权,能拔除一个刺史吗?」
祁靖珩白了言旭晓一眼,有!当然有办法。
「她是不是还说要私底下进行?」
「这个蒹葭……」人都病了,还惦着这种小事,自从端州刺史因无能放任手下在受灾区趁火打劫,他早就有拔除这颗毒瘤的想法了,只是因为还忙着灾情善後腾不出手,但看蒹葭交代得这麽急,怕是他得优先处理此事了。
言旭晓犹豫了一下,但没把所有的话说出来,只是迟疑地说了句:「是。」
言旭晓还打听到一件事,但却不知当不当讲。
「肃王他……和先生……」
祁靖珩同样身为男子,很明白祁靖璵那个表情代表什麽,蒹葭怕是为了他,对祁靖璵施展美人计了。
「不许背後议论先生,你依我说的去办就是了。」
皇帝身边近身的总管太监扬着他高亢的语调,把一g人等唤进了皇帝平日议事时所使用的玉堂殿,殿内已经站着一个跪着一个,站着的是代王祁靖瑢,跪着的是
而被召唤进来的,是御史大夫秦文玉及负责皇陵崩塌案的刑部主审、案件相关人员蒹葭。
刑部主审一进入大殿就把此案的相关案档呈上,皇帝接过来从头看了一遍,最後气得把摺子给丢到了祁靖璵的脸上。
祁靖璵铁了心的要否认,所以只是静静跪着,没有让他回话他便不开口。
皇帝还在气头上,大声斥责:「来做什麽啊!不见!」
代王祁靖瑢也立刻建言,毕竟祁靖珩是他参的,父皇不把他叫进来,他还能怎麽参?
被皇陵一案气的,皇帝都忘了祁靖珩身上也有一个案子,祁靖璵的案子虽没有苦主,但皇陵的修建关系着国家大运,而祁靖珩的案子,关乎的是民心,他有这个两个不省心的皇子,他这皇帝还能当得长久吗?
「宣他进殿。」
行完礼後,祁靖珩没有意外,听见了父皇叫他跪在一旁等,一案一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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