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需要时间,母妃怀疑祁靖璵一人无法对父皇下毒,应是惠妃相助。」
现在再想,怕是早在当时,祁靖璵就让惠妃下毒了,而惠妃之所以配合,自然是因为她恨让她的儿子入狱的祁靖珩及蒹葭。
「我知道,母妃也知道,所以母妃一直守在父皇身边,深怕有什麽意外。」
「玉玺自从由我监国後,就由左右相与我共管,平日则锁在甲奎卫看守的御书房中,她应该找不到机会用印,制造不了假圣旨。」
祁靖珩想了想,父皇身上有一只私印,有时密诏上盖的印戳就是私印,如若没有明旨但有盖了私印的密诏,虽非正统但也有一定的真实x,若祁靖璵想暗中做什麽手脚,走密诏这个法子最好。
「这大概就是目前陛下还拖着病的原因。」
「是!再拖下去怕真把陛下拖出万一了。」
他不知道当时为什麽会开始做这个梦,那个原先只记得一句誓言的梦。
为了三世眷恋得付出的「天谴」是什麽?然而任务又是什麽?是为了易氏一门雪冤吗?是他得完成对易妡妍的承诺,去取得皇位吗?他不负天、不负地,只负过易妡妍,而且他连她上辈子逝去前的要求都没有完成。
祁靖珩想到了这里,只余疲惫还有头疼,他低头抚额,最近他头疼的次数增
h泉归来,难以久留。
「靖珩……你最近是不是为了我,累着了?」
「靖珩,急事也得缓办,不要累着了自己。」
易妡妍的心猛地一扎,好像有根针刺在心尖上,痛着,但又并非致命。
「你是不是也……」祁靖珩想问些什麽,却想到了梦中那个清冷的声音说……
如何说不出口,难道真有人能阻止他问:「你是不是也承诺了……」
祁靖珩只得先压下要问易妡妍的话,对门外人问道:「什麽事?」
怎麽这麽突然?莫非父皇病情有变?
重又被锁在四楼里的易妡妍只能由厢房外的环廊看着步下阶梯的祁靖珩,风扬起他的披风,构织出一个飒爽的身影。
萧德妃也不知是不是起了戒心,最近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皇帝身边,就算她有事暂离,她那个不知哪里调来的掌事g0ngnv也会代替她守着,惠妃一直找不到机会。
惠妃立刻让身边的人去将祁靖璵请进g0ng,如今,他们站在皇帝的床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陛下自从病了就只着常服,我趁机找了几回他身上都找不到,刚才好不容易有机会慢慢找,原来床边的博古架有机关,在暗格中找到了,你呢?密诏带了?」
「这上面的笔迹怎麽解释?」
惠妃打开了密诏,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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