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逆臣易禄光之nv易妡妍,倏地抬起头来,终於发出了声音,因为她许久未曾开口说话,声音还带沙哑。
那个她以为不肯为父亲作保,只想保住自己太子之位的男人,为父亲讨保被废了太子之位?
「这……怎麽可能?他与肃王斗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成为太子了,为什麽要放弃?」
对七皇子说过什麽?」
「皇子妃小时曾对七皇子说,您不喜欢易相每日面对陛下都那麽戒慎恐惧,您说身为陛下应该一心只愿江山繁华、百姓安康,而不是多疑多思、玩弄权术,这话皇子妃可还记得?」
见易妡妍终於有了反应,杨政伯知道现在再送膳她应该肯进了,於是他为易妡妍放上小几,把托盘给放在了小几上。
易妡妍看着托盘里的膳食,终於移动了手拿起筷子,随意夹了食物入口,杨政伯这才满意的笑了。
「因为皇子妃的这个愿望,从不看重权势的七皇子为了皇子妃去争、去夺,只想完成对皇子妃的承诺,做一个以民为重的好皇帝,但这一切,都必须是皇子妃陪在七皇子的身旁,亲眼看着他做到才有意义,易相谋反,皇子妃必受牵连,那七皇子即便坐拥江山,又有何趣?」
「皇子妃的x命及皇子妃的愿望,他选了前者。」
「皇子妃,您……可以不再怨七皇子了吗?」
杨政伯看着皇子妃释怀的神情,知道她虽然还忘不了亲人尽逝的伤悲,但至少对七皇子是再不怨了,其实若她真能放开心怀,七皇子对她来说也是亲人不是吗?
「不!现在他还得应付十二皇子,别让人看出破绽了,十二皇子虽是我的表弟,但欺君之罪……罪名太大了。」
「奴才遵命。」
杨政伯的自做主张换来了易妡妍的原谅,但他也知道易妡妍自此会背负着愧疚,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宁可继续让易妡妍怨他,因为他知道自己不管花费再多的时间、付出再多的努力都不悔,更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打动她。
霁月阁里是宁静无声的,祁靖珩的步伐到了霁月阁也不免因为这份寂静而缓,他走进易妡妍的房,竟也是无一丝灯光的,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他一阵心惊,他在几上寻到了火摺子点亮了油灯,回头,看见的竟是令他痛得撕心裂肺的一幕。
「学兄……」易妡妍抬起手扶着他的脸,手上的血迹沾染了祁靖珩的面孔,和着他流下的眼泪,淌成一道血泪。
他的兵权是被夺了,但他带兵带心,若有朝一日他举旗号召,军中愿意追随他的人怕是不少,这是隐忧。
「妡妍!」祁靖珩急得大喊:「来人!快来人!请大夫!」
「妡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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