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又看到钟离盯着我头顶的呆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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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捂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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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关心呆毛了!它真的不是一种情绪表达装置!没有那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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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我的呆毛你为什么还有点遗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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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钟离放弃了观察我的呆毛,转而正色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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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他的视线我还是有感到莫名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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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我饿了!”我瞬间找好了理由,就像我跟导员请假那么迅速,睁眼就开始说瞎话,“刚刚进城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个猎鹿人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我要去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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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非常大声,一看就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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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他一定会被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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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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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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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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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钟离你就是会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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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话我怎么好像说过一遍,不管了,可能是既视感吧!(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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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看了一眼歌德大酒店大厅的时钟:“已经早子时了阿鸢,去酒馆并不太安全,若你真的想去,不若明晚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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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奶啊,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然后跟陌生的酒友侃天说地吹牛皮,跟和长辈一起出去规规矩矩的喝酒,那能一样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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