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请您节哀……上一任夫人,哎,听着就是个贤惠的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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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旭的脸上瞬间扭曲了一瞬,紧接着陪着徐姌,露出了相差无比的哀伤来:“是啊……料不到啊,她忽然就一病去了,是我没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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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姌惊道:“是何等严重的病?连塞外盛产的千年药物都养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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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旭叹惋道:“是急病心悸,还没等她身旁侍候的侍女缓过神来,她就忽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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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姌皱眉道:“这病跷蹊的很,敢问将军,可曾细细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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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年轻女子心悸的可能性……万中无一。有的那几例,要么是从小体弱,要么是伪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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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的死因都不重要了,只是为了掩盖,潦草的用心悸敷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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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出口了,便实在带了点咄咄逼人的意味了。徐姌对做好人并不感兴趣,她只想当面刺探一点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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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旭便也毫不意外,恼了:“你是何等下人,就敢直接问我,查没查?令我这敬爱亡妻的心何处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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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话是一个又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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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徐姌还是觉得有趣,前一秒还认错把她当冼家女呢,现在看她可能是侍女,又说她“何等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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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同裳立时出来,告了罪,又说道:“我原是不能来到关外,重新拜拜祖宗牌位的。全靠这位朋友帮我,才让我能来,并瞻仰着北境大钦士兵的雄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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