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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女——徐姌其实压根没记得她的名字——捂着嘴遮住自己上翘的嘴角,以哀戚的语调恳求了一句:“爹,毕竟血脉相连,她是我的妹妹,现在又重伤,就让我送她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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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徐江渚疲惫的眼神和随意不上心的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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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女偏头瞧了眼气若悬丝的徐姌,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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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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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轿子悠悠晃晃地从山谷出发,预备绕个山路十八弯后到凡人的地界再把徐姌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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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便宜姐姐的刻意安排下,徐姌被拉着共坐一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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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十分嘚瑟了,叭叭叭个不停,一会儿假哭叹息着她长随的坏命,一会儿又叹息着她手贱乱管闲事,以至于如此结果,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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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姌只安静休养着,偶尔听了两句,心里便冷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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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随,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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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姌的母亲是徐江渚唯一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因为怀孕时替他拦了毒,产子后毒发身亡,只留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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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的遗物,一个玉佩,她贴身保存着,在一次偶然沾血接触后,得到了一门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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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功法名为幻实,可以让人在情绪激动中无知无觉地被扯入幻境中,而这个幻境她可以完全掌控。只要幻境足够逼真,不会被发现并反噬,人甚至可以在幻境中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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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幻境中,许多人以为自己身在真实中,会纷纷会显露自己令人作呕的真面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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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见着长随对侍女言语骚扰,就捆了他扔柴房里当磨练幻境构造的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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