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适才转醒,他似乎尚未反应过来身前老者的话,耳畔仍回荡着那些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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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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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非是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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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弟弟,你的亲弟弟兰蘅,早就在五岁时溺死在水缸中。经历了这样的创伤,你患上了十分严重的心病。沈兰蘅只是你臆想出来的一个执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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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假的,你这一生都是假的。你只是个执念,只是个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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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怔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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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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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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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是心魔?怎么可能是那虚无缥缈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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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他只是沈顷的一个执念,这么多年以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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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煞白,身子往后仰了仰,止不住地摇头,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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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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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尔,男人的目光也凌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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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袭雪衣落满了昏黄的影,夜色一寸寸,弥漫上他微黯的袖摆。郦酥衣清醒过来,他手指攥紧,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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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妖僧,在本将面前胆敢口出妖言!你就不怕本将带人踏平你那破庙,一剑削了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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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光晃动间,雪衣之人俨然换了另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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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面上的震怒,智圆却是不动如山。后者面色并未有分毫改变,他双手合十,朝着台上观音菩提像缓缓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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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在为郦酥衣方才的“大不敬之言”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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