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酥衣 第138节

顾后果，去逞一时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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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现在就有个机会，弥补你当年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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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对方猛地一抬头，眼睛好像亮了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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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却又听见如同审讯般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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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郢王书》，是你写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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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炯呈身子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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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如同甩脱不掉的梦魇般，让他的面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郦酥衣能看出来，他是真心悔恨，后悔写了那封为青岚书院带来灾祸的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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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很不愿意旧事重提，但他也知晓瞒不过沈兰蘅，索性一闭眼，咬着牙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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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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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青岚之祸，是因那篇檄文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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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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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往前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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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无声，月亮不知何时悄然高挂于枝头。丹丘村周遭都是群山，将月光遮得有些昏暗。可即便如此，沈兰蘅仍旧目光灼灼。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横扫过来，连同那秋风，连同那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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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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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眼前，沈顷沉睡，“沈兰蘅”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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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起一帘鸦睫，面色微白，睨向那一身佛香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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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智圆大师的话，并没有因他人格的转变，而就此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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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字，掷地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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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五岁那年，贫僧为施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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