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个冬天都快过去了,也不知衣衣何时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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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紧攥着那一封家书,瞧着其上字迹,眼泪再也禁不住,“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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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在纸上,将字墨洇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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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笔,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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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宋识音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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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一手簪花小楷,字迹很是端正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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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里行间透过的,却是她遮掩不住的跳脱与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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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音信中说了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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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关于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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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郦家受到沈顷的“警告”之后,整个郦府上下便变得乖顺了许多。郦老爷为了讨好这对女儿女婿,竟将心头肉自正院赶去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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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警告”,这又不得不提起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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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之前,郦酥衣曾收到京中好友来信,宋识音在信中讲,自从她与沈顷离京后,那对母女便以为大夫人失去了京中靠山,在家中竟又开始挑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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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先是落在郦酥衣手上,她见之万分心疼,掀帘去找沈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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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罢信,沈顷短暂地皱了下眉头,而后抬眼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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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如若我要告诫你的父亲,你会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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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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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只有生恩,全无养恩。如今我只想母亲在郦家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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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郦父之于她,仅剩的那些生恩,也全在这十余年种种宠妾灭妻的事件中,一点点消之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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