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来都是军书与银枪,何曾做过这般精细的活儿?见状,郦酥衣慌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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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世子您亲自动手,妾一个人也可以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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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止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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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说了是夫妻两人一同完成,岂有将这全都推给你一个人的道理?更何况,我也觉得与你一起刺绣甚有意思,夫人可否愿意让我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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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穿过玄关处的珠帘,拂起一阵琳琅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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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清润,亦是拂向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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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的颊上烫了烫,嗅着对方身上温和的兰花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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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勾唇,缓缓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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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是武将出身,可那双手却不似寻常武夫那般粗糙。男人攥着那一根细针,他的手指莹白修长,想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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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郦酥衣知道,每当沈顷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肌肤之时,她总能感受到对方掌心处,那一层不薄不厚的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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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常年执枪拿剑所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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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担心将她先前所绣之物弄毁,沈顷落下的每一个针脚,都分外谨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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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指导他,郦酥衣也不免凑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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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凑近,他身上的香气便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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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清清淡淡。一寸寸拂至郦酥衣的鼻息处,又萦绕在她的衣肩与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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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好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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