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与其说她是自然睡醒的,倒不如说她是被吓醒的。乍一睁眼,她便惊惶地朝身侧望去,床榻的另一侧是空的,昨夜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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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昨天晚上,郦酥衣仍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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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幼养在闺阁,从未与外男亲近,更是从未与这般凶猛的男人亲近过。对方就像是一头身形庞大的猛兽,恶狠狠地蚕食着她的身形与神志,便如此,郦酥衣堪堪撑过了这大半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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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沈顷终于叫水,这才放得她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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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郦酥衣却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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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躺了那样一头猛兽,一头随时便可将她撕成碎片的猛兽,叫她如何才能安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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