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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像是困在一间着火的房间里。”孙易鑫说,“特别真实的感觉,四面八方燃起的火都在向我扑,每一块皮肤都火烧一样的疼,想喊,可烟呛得我喘不过气喊不出声。你知道那些火那些烟都是假的,可你身上的痛却真实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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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易鑫说:“那时候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我得灭火,我得逃离火场。可那团火在我心里。所以我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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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饶听得心有余悸,他伸出手,小心又生疏地抚了抚孙易鑫的肩膀:“至少现在变好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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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孙易鑫的目光逐渐收回,“现在它们就只是很漂亮的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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