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们送出门，回来时，看见床上的人正睁着眼，定定看着门口那两人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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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旦快步走了过去，蹲在床边，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口渴吗，要不要再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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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霜宁收回看向门口的目光，转而看向莲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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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沙哑的嗓音缓缓道：“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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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旦还想开口问什么，可当他终于看清对方的眼神时，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剩下的一点醉意都消失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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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霜宁不是在看他，而是像是在透过他，回顾过去的某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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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眼神，像是凝聚了这世上所有的悲伤，浓稠到快要凝成实质似的，吹不散，也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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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到，让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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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旦低头看着他，放在床沿上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用力到把手心都扎得生疼。\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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