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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花玉骨碌爬上他的膝盖,绕到前面来,才打过哈欠的缘故,倦懒的杏眸水汪汪得,泛着莹润的光。
困意还未消退,动作却熟稔得像刻进骨子里,跪坐在他大腿上,乖乖上手,替他挨个系上纽扣。
明明自己身上的吊带都滑到肘弯了,露出大半个胸口,和斑驳淤青,也不在乎。
她像旧时代新婚的小妻子,伺候完丈夫,还不忘撒娇叮嘱:“哥,早点回来。”
纪鹤青略一抬颌,默许她在自己怀里逾矩,平淡“嗯”了声回应。
没有更多的交流,他一番洗漱后,独自离开公寓,而纪花玉躺回余温尚存的被窝,打算睡个回笼觉。
任谁看,都不会觉得这幅暧昧的场景属于兄妹,又因为过分日常,更多了些特别的意味。
仔细算下来,纪花玉在盛京住了快一个月,这一月里,纪鹤青对她的态度,尽管还称不上亲昵,可赋予她的权限却越来越多。
她可以黏着他,尽情撒娇,做除了接吻以外的任何事。
哪怕纪鹤青从未定义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也幸福得知足。
纪花玉昨夜被肏弄到凌晨叁点,困得厉害,不大一会,又沉沉睡去,意识迷蒙时听见敲门声。
敲门,那就不会是哥哥了。
她翻个身,抱紧安抚玩偶,理直气壮地又晾了外面两个小时,直到敲门声愈来愈重,伴随嘈杂吵架,纪花玉才睁眼。
她趿拉拖鞋,不悦地走向客厅,碍于胸前痕迹,披了件纪鹤青的外套。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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