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演了一天的戏,心生厌倦,低头开锁时扯松了领带,脸上隐去伪装,露出砭骨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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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还是走时的模样,窗帘封紧,入眼漆黑,置身其中甚至潮涌着一丝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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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上门,身体弛懈地靠立在柜子边缘,眯眼望向地面,反手轻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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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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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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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敲出第三声,一团黑影就从角落里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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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入了夜,大胆觅食的小老鼠,黏黏糊糊,迫不及待地缠进了纪鹤青的怀中,软声呢喃:“哥......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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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进门前预测的行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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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无语时,真的会笑,纪鹤青喉结滚动,闷出嗤声,可或许是他此刻的心情的确太差,放任她投怀,竟只为了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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嶙峋净长的手从下掐住她颌骨,慢条斯理地问:“下午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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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纪花玉身体僵住,清楚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哥哥很聪明,看破过她做的许多坏事,可若不闹到跟前,他极少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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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执着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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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说错话,迟迟未开口,纪鹤青在她身上向来没什么耐心,力度加重,纪花玉呜哼,睫毛根部覆上一层薄薄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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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撒娇地将脸蹭在他掌心上,含糊回答:“没去哪里呀,就是和哥一样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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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她忽然中断,鼻尖蹙了蹙,嗅向纪鹤青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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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花玉的嗅觉天生异于常人,在剥离了其余干扰项后,终于找到了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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