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及肩胛上一道道井然有序的竖着的伤疤,狭长而深邃的眼睛骤然柔软似水。
他认得,这是下仙为夺取血脉将她当成练手的器皿特意锻造的法器,而不死之身本是很快愈合,竟然赶不上破裂的速度?
这也意味着,再次相遇之前的日日夜夜,小巧的身躯都要经受利刃一次次地穿过的入骨之痛。
肩上的揉捏突然一停,传来似是安抚的摩挲,叶漓轻笑出声:“小环,我背上的伤你怎么每次都要看好久,真的有那么吓人吗?”
“还疼吗?”
“早就不……”
低沉而细腻的嗓音传来,阿庸不经意的开口不仅吓到了浴桶里的人,更吓到了自己。
两人呼吸一滞,偌大的空间没了声响。
静得出奇的屋子若此时地上掉落一根针,怕是能震耳欲聋,至少叶漓是这么想的。
平日里大胆的人脸颊已染上大片红晕,但她立马咬定那是药物的运化……
抽掉肩上的浴布作为遮挡,即便她感觉到身后的人已退出屏风外。
“你怎么在此处?小环呢?”
“阿庸是小姐的男,男仆,小环让我来伺候。”
阿庸支支吾吾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身旁的人倒是把他的意思给抓住了重点。
哟!小环说什么你就听,那我这还当什么主子?威严何在!
叶漓又想了想,在元妈理解而来的‘男仆’确实近身伺候不为过,可是,伺候便伺候了藏着掖着的若她没发现,难道真要……真要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成?
“那你为何不出声?”
“小姐没问。”
“我……”
得!所以不问还是自己错了是吧……
不想再继续这么呕血下去,她便起身穿好衣裳,系扣子的动作明显比往日暴躁许多,越急越气,越气越急。
她两步当一步跨至阿庸身前,大喊道:“好,小环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那我命你进去沐浴,你是不是还得问问她?”
“自是听小姐的。”
“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是为证实听自己的话……不会吧!
叶漓在有生之年,能见到两张真诚的面孔,实属不易。
一张在眼前有着高大威猛的身躯,另一张在抱过自己大腿泼过圣水的少女。
见过奇葩,没见过如此奇葩的。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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