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完,她转身离开。
而打开门,双脚还未踏出门槛时,身后便响起质问声来,“你难道就不怕,血脉重归之前,任何一步我都可以变动?”
叶漓冷笑,“我既然敢这么做,就做好了你让我受苦的准备,而血脉至关重要,我只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言下之意,陛下的下令,她只能动人,动不了血脉,动不了血脉,也就死不了人。
女神女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气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你!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水神女的针法!”
……
“荒唐!血脉至关重要,南瑶竟然如此白白浪费朕的设宴!”
凉亭里,仙帝大怒拍桌,震得手旁的杯盏碎裂,晕出一摊水渍。
水神女低下头,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假装认错道:“陛下息怒!她只是一个顽皮小丫头罢了,初次见面彼此关系陌生,自然会像个孩子般幼稚给我个下马威,就当她是不懂事,并无恶意好了。”
此话一出,表面尽显说话之人大方,实际上,是在将罪怪在这个顽劣又无礼至极的女子头上,要引战火来,让听的人做主,好好将之惩治一番。
水神女,正是此意。
她沾沾自喜,接下来,陛下一定会对这位仙界捧高的仙尊,下令降罚。
然而,仙帝瞥了她一眼,压下怒火,责备道:“你怎么不拦住她?她顽皮,你也跟着糊涂了?”
水神女猛然抬头,一脸震惊,怎么数落起她来了?明明是那丫头设计陷害而搞砸了两人的情面,搞砸了针治,怎么到头来,反而怪起她了?
难道南瑶顽皮,能是她水神女任由人如此的错?
但此时再三纠结,倒不能体现她的大度了,因而,也只能低下头,不敢反驳:“是臣的错,臣愿受罚。”
仙帝见她虽认错,却是不服气的,说道:“如今魔族的木凌祈不知所踪,血脉重归才是最重要的,她想做什么,便随她去好了,你从未与她相处过,所以不了解她,她只不过是贪玩了一些,若真有大难在前,第一个冲在危险的只有她。”
“我曾与你提起过,前些日子的灵尧岭和浴煌池便是她收回来的,妖魔因此大伤,我们如今能享受的一切,是有她南瑶的功劳所在的,当然了……”
他提起了玉壶,“她南瑶是有功在身,但你水神女为仙界鞠躬尽瘁,朕是记在心里的,来,这是朕为你接风之前,亲手酿造的仙露,很合适你常年接触水域,被寒气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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