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隐发黑，像是……陈年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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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倒抽一口冷气，腿一软彻底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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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阁下！大人！求您！您……我保证，从今往后我一定会是您最忠实的仆人！我……我……我刚刚只是鬼迷心窍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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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不死不怕枪械的恶魔，他如今还有逃走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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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了，只要不杀他，让他做什么都行！约翰绝望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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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恶魔大人，只求刚从墓穴里醒过来的大人收下他这个卑微的、不识好歹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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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趴在地上，不禁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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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呜呜呜……哥谭怎么越来越危险了？明明几年前还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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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他就不该贪图雨果博士那点小钱，结果现在恐怕要把自己的灵魂都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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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那个该死的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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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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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墓现在好像已经被炸得稀巴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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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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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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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这位大人会从里面爬出来呢？他和前任小丑杰罗姆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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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等约翰把小丑之墓和恶魔大人之间的联系想清楚，卢克就一脸期待地把那条绞绳塞进了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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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虚虚攥着冷冰冰、粗糙得像是双面人那张的脸的绳索，脑子里一片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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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听见那位大人用天真可爱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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