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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拉着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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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无法自拔:“人家只是客观地说了那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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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评价道:“如果这都没人举报他,那说明他运气过人,碰见的都是不计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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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举报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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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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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他运气确实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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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处的工作人员是个小姑娘,看着二十五岁左右,很有活力,个人风格强烈,还专业素养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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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们把协议纸先放下,然后指导着我们整理好自己、姿势该怎么摆才能在规定的动作下看起来更好看,我左看右看艾尔海森的脸,对她说:“你难道不觉得这张脸怎么拍都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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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摸着下巴:“……还可以更好看。帅到惨绝人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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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压不下去了?”我严肃地说,“衬托着我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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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睁圆眼睛,急迫证明道:“怎么会!你怎么拍也很好看啊!你俩看着就有夫妻相!不存在谁压过谁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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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想个办法,让我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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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憋了很久,冒出来一句:“姐姐,这有点为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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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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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对对,这个表情很好。”她把脑袋藏在留影机后头,指使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先生,麻烦您也笑一笑,温柔一点,哎不是这种!看着像嘲讽!您想一想,要那种温柔柔软的、像一朵迎风而立的小雏菊一般的清新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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