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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曾被誉为“天才除妖师”的人,说道:“前辈是想告诉我,你很在乎那个男人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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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原奈里眯着眼看她:“是啊。你很失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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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荒谬,”鹤见千鸟头一次直视着那个女人浑浊的眼睛,“与其说失望,不如说,我觉得前辈在故意骗我,想让我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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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前辈是什么样的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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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句话听起来自傲,但我依然这么觉得,”在她的人生中,宫原奈里的著述曾经贯彻了她的学生时代,“宫原前辈在自己的作品里说过这样一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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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鸟解开了自己衣物上的扣子,在女人的面前一一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宫原奈里有些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望着她的胴体不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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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疤痕、那些狰狞又可怖的痕迹出现在这样一位看似乖巧可爱的女孩身上——它们看上去像黑暗之中张牙舞爪的树影。按照世俗的理念来看,这些伤痕应当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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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这样一个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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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在看见一个人的相貌时,会在脑海中自动描摹着理应属于她的身体。也许旁人在见到千鸟时,会认为这样清丽灵动的女孩应该有一具清透白皙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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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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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遍布着疤痕。那些曾经的血、疼痛、战斗,都在她的肌肤上透彻地体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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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宫原奈里在这样逼仄的环境中听见女孩用兴奋到战栗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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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原前辈在自己的作品里说过这样一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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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伤痕,”她的声音庄重而又含着颤意,“是荣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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