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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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竹篓的米需要分三次蒸熟，他难得耐心，仔细堆好第一次的量，盖上蒸罩和锅盖，点三味真火蒸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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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站在边上看自己劈柴的斧头，小脸不自觉皱起，“爹，我能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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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你的事，先到边上坐会儿。小桌上有早点，先垫巴着。”哪吒给两人都变出张小凳，优哉游哉地坐等生米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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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的早点是玉米饼和小菜，小球一边啃饼一边嚼酱菜，筷子到处游移，把每个碟子都碰了一遍。哪吒头也不抬，抬掌一抽，拿过个饼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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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正在往饼里夹鸡蛋，嘴里还塞着一大口菜，含糊不清地说：“小凤凰说他们家每天都吃练实，就是竹米。可是我每次去他家玩，正好都留不到饭点。爹，你说竹米和我们家的米，哪个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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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还在咬饼，听到儿子的问题，差点咬上自己的舌头，“你想吃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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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么？”小球愣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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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行倒是行。”他叼着饼往灶里丢柴火，蹦出的新头说，“我先前应师祖的命令找过一回凤凰，恰好在他宫里吃过一次饭，正好是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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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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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说呢？”哪吒试图从脑海里翻找出那段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算不上难吃，但也绝对不是好吃。举个直观的例子，我只吃了半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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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哪吒吃过几年饭，小球对他的饭量还是有些了解。平日里哪吒用的碗大约男子双手紧贴平展后那么大，每顿能吃满满两碗，而小球虽然没吃过凤凰家的饭，但也有所耳闻，他们家的碗多用竹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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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竹子也就哪吒手掌大小，乃凤凰专用，待客用的大多是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竹子。向来不挑食的哪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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