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啦’，逗得敖丙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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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闷得发慌，索性抽来未读完的那册启蒙书，堪堪读了两行，四下张望，问道：“娘，我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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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祖父一道在废弃库房里做烟花炮仗。”敖丙见他在看书，凑过点身子问有无疑惑，得来儿子好一阵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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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把一整个毛线团的线都扯到桌上，手脚也都勾进线中，一边拉线跳一边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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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不饿？娘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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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刚想说是你想吃罢，敖丙已然没了身影。他无奈叹气，挪近些看敖丙留下的才织了一只袖子的小衣服，“你喜欢吗？”他问完立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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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除了乌啦啦，还能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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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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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又戳了下妹妹的小肚子，“所以，乌啦啦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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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歪头看他须臾，爬过来用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头，香甜的桂花蜜气息似有若无地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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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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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啦啦。”小塔收回手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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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吗？小球的脑海里忽然出现稚嫩的女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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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眼，看向前方重新开始绕线的妹妹，“你，你是什么妖怪？”小塔拉起毛线朝他挥手，喉咙咕噜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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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妖怪，但现在只有你能听到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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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小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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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坚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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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里应该没有人愿意长得像爹罢？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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