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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漏。”他挥舞着小拳头,啪地一下打在哪吒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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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杀气!”哪吒猛然坐起,茫然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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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咯咯直笑,露出整张嘴里唯一一颗乳牙,“丁!漏漏!”哪吒比了个噤声手势,担心儿子看不懂,又轻轻嘘了一声,“你娘昨晚太累了,让他好好睡。爹带你去吃肉。”说完,抱起小球跨下床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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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梳洗完毕,哪吒取来整夜温着的水,给小球喂了半勺,“先放嘴里含着。好了,吐出来。”小球鼓嘴,对着哪吒就要喷水,顿时被掀来的碗挡住,全然喷溅到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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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爹之前,我也是当过孩子的。”哪吒得意地晃脑袋,把剩下的半勺水喂进去,抬起碗挡在小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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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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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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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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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松出口气,搁下碗去抱小球。忽然,小球的肚子往里一收,一大捧水自口中飞出,喷得哪吒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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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吒抬袖擦脸,咬牙切齿地看着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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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霎时瘪嘴,眼泪汪汪地伸出小手要抱抱。哪吒越瞧越觉着他像缩小版的敖丙,一下子火气全消,转而温声温气地开始哄儿子。小球嘻嘻笑,抱住哪吒的脖子,小脸蛋在他脸上蹭了又蹭,“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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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厨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哪吒变出个带洞的小椅子,把小球放到里头,又在他身边设好禁制,这才放心大胆地开始翻找可用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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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小球兴奋地指着哪吒提起的一块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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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诧异,“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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