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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尽量,”哪吒嚼巴着口中的菜,另手比出三个指头,“是必须。我必须不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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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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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违背誓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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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当晚,不,是睡三晚的莲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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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颔首,朝他碗里放入一块肉,偏头对篮子处说:“孩儿,出来同你爹行礼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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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行礼?”哪吒诧异,赶忙放了手中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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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婴龙伸出个脑袋,四爪均搭在篮子上,盯着哪吒看了大半晌,直瞧得哪吒脊背有点发凉,才哼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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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还想细听,他却把身子重新缩回。窸窣声响之后,似是用后背对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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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行礼么?”哪吒有些兴奋地说,“比我们还有天界那群神仙的简单多了。你们龙族还真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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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哭笑不得,只好低头继续为他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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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这么开心,怎么好告诉他,孩儿方才的行为其实连第一步的第一步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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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在他眼前摇摆,他下意识攥住,对上哪吒咬着筷子疑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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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敖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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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拧着的眉舒展开,“没什么,只是喊你好几次没回应,以为你又出神魄回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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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需要回去。”敖丙笑了笑,给他盛了满满一碗饭,“但过些日子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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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哼哼两声,低头继续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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