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人先是惊愕，继而显露出似悲似喜，不知当何以言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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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喉咙口生出一阵阵不成调的，模糊不清的言语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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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可以这样，竟然会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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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有圉于此凤仙郡、此西牛贺洲当中，并不曾将外界之天地见识过的凡人只觉得内心里有什么在坍塌，新的理念与想法在生根发芽。仿佛是在随着那火焰而放肆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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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对应和伴随的，是那将妖魔燃烧的火焰，变得愈发强大且充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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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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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那不远处，在凡人的肉眼所不能及，以及一众被燃烧的妖魔所不曾注意。在那繁重的学业中得以暂时脱身，得以放风的红孩儿开口。眸光倒映之下，面色与神情间有浓浓的不安与忌惮在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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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红孩儿所掌握的三昧真火同样非是凡火。风吹不灭水淋不熄，本不应当对此有过多害怕。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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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道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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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孩儿身侧，蒙毅以目光望向虚空，抄了手，给出答案，说出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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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人道气运等种种点燃，以凡人之意念与意志等种种做为牵引。叫那蝼蚁之力，同样可以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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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凡人的世界与社会，此方天地之中，只有凡人，方才是主角，是主体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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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人道之火下，一切终将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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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将被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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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古老的岁月与时空当中，新生的人族孱弱且无力，纵使聚集起来，亦不过是猛兽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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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神明的出手，更无需任何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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