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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越是这样,季屿川越是生气,就越是不留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渐渐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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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餍足睡去,江时谧却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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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撑着酸疼难耐的身子爬起来,慢慢收拾自己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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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季屿川两年,她的行李却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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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到一个小小行李箱,就装下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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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谧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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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季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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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我拼尽全力爱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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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屿川醒来时,大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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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伸手,冰凉的触感提醒他,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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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在意,起床进浴室洗漱的时候,发现洗漱架上似乎有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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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了眼,才发现江时谧惯常用的洗漱用品居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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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屿川心底划过一丝异样,脸都没洗转身出了浴室。\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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