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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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心底涌起一阵绝望，他再也控制不住，冲着天空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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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凭什么啊？！不顾他人意愿，就把所谓的转世召唤到不属于他的世界，我承认，你们是无辜，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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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稍稍安静下来，开始怔怔望着他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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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都不由我，把强迫美化成命运...若是我无法拯救你们，就活该放弃我原本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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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如此，仙人便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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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童声自耳畔响起，只见幼年模样的堇瑟坐在岩石之上，身着她被献祭那日穿着的红袍，衣摆被夜风吹得猎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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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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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前世，何来今生？前世有因，今生便会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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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连你也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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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有因，今生便会有果。”堇瑟又重复了一遍，她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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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宁归摇摇头，所有人都在逼着他认命，可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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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一样，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有家人...有自己的生活。”他向后踉跄两步，“我没那么伟大...就算我决定解开封印，也绝不是为了为了所谓的约定或是什么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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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为了什么？”堇瑟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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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为了...能够回去，回到我原本的生活...”宁归喃喃自语，听上去没那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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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好像没那么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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