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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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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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很宽泛的问题，但你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笑了一下，坦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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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离，艾利欧格……已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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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隐去一些不必要的部分，尽量言简意赅地将真相告知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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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我因故离开，身躯由艾利欧格掌控，后来她以梦魇魔神的身份参与战争，一手缔造了荻花洲的政权，直到一年前，我重新回到这里，并夺回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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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的右手无名指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那是往日被梦魇魔神折断后惯有的毛病，来到璃月后，便从未发作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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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右手收进宽大的袖摆里，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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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来，一直是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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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或有推诿责任之嫌，但我还是要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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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知，是不是艾利欧格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魈选择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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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多辩解什么，端起茶盏，喝了几口茶，耐心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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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许久，直到茶盏上氤氲的雾气都散去，少年再次发问，语调很是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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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要抹去我们第一次相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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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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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中叹一口气，抬眸，迎着他审视的目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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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过这样的事，至于原因……”你和他对视，认真地道：“因为那时我亦不了解其中真相，不想背艾利欧格的黑锅，更不想因为她欠下的债陷自己于举步维艰的境地——直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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