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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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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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眸中掠过一道笑影，他眼帘抬起，对上那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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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目光，锐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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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那人明了，钟离不会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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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闭了闭眼，而后缓缓张开，脸上没什么表情，无悲无喜，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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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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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钟离，目光带着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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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你……可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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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在山巅上，隔着几步的距离，枪尖流淌着锋锐的毫光，钟离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男人苍白的面容，忽然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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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盛放的枪尖后，是钟离温柔依旧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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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难过，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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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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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巍峨，林木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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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玉轮倾垂皎白月华，浅淡的银光普一靠近天衡山巅，便如冰雪消融，化进金色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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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潭清澈见底，夜风将水面捏出无数褶皱，大小不一的黑色石块铺在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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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潭四周，立着十数根巨大的岩脊，无数金色的符文明明灭灭，此起彼伏，好似立起一扇扇名家留迹的画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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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外，夜风低语，鸟雀啾鸣；画屏内，山石肃然，潭水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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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无二的金色肆意漫流，两道玄色身影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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