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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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首，乱木丛生，山石嶙峋，人迹罕至，帝君追击之余，却能救我于顷刻之间，想必早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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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扯了扯嘴角，无甚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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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个落单的羸弱魔神，毫无城府，心思驽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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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有些奇技淫巧，桩桩件件，对得上璃月迫在眉睫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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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过往，来历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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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是谁，都不免心生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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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窥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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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侧身看他，鼻尖酸涩，眼眶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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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也是应该，我是早有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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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者和沉睡者相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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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你抹了一把脸，勉力笑了一下，声音轻盈，语气柔软，像是怕惊醒这寂寂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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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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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倾斜，探出轻薄的辉光，映得你眸中一片氤氲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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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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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你参与璃月核心政要，许你对万民根基大动干戈，工造所求，无有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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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提及过往，他便不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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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长居政务厅，他便下诏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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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于生死危难之际，却于事后一字不问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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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你对天门宣泄郁气，却无一字苛责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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