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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川烦躁道:“当然去了,一堆上君里就他闹得最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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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施法化出一枚蓝紫琉璃色蛇鳞,递给凤川:“你去,把东西送给他,替我问问他,红山茶与白栀子,他觉得哪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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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川接过东西,不解地犹豫良久:“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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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忆起那年,阿巳带他一同去九斗宫看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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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阿巳请教我如何处置一名叛乱族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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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花瓶里的红山茶,摘下身畔一朵白栀子,提点他:“是生是死,让他自己选。生,则要对你俯首称臣,死,则斩草除根,亲眷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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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山茶,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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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子,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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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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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的功夫,凤川就已经腿快的从清玄殿往蛇皇神殿跑了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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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迈进清玄殿大门,恨不得激动地原地飞起来,大老远便挥手冲我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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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那个带头闹事的家伙见到师尊给的那片蛇鳞,吓得当场腿软瘫在了大殿上,我问他红山茶好,还是白栀子好,他不假思索便慌张大叫,说不要红山茶,要白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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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就起身向尊上道歉,求尊上饶命,还说以后再也不干涉这些事了,尊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乌岱上君一跑,那些跟着他一起闹事的上君也都悻悻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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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宫门外他们请来的那些群众演员不久也都会自行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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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一头雾水地不解望向我,“帝尊你……与那位乌岱上君难道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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