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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非常的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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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被一点点练习打磨出来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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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好假。”于白不太满意的开口，与其带着一点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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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云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点然后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颊，“很假吗？我对着镜子练了很久了。一直都是保持这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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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用这个笑容和冯倾若度过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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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白轻点头：“假。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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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句不嫌弃，让沈初云感觉有些意外，随后想了想，发现于白可能误会了她，觉得她是个僵尸，天生就不会笑得很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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