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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执念啊？”沈初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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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摇了摇头，这一摇，本就不稳固的头就滚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她又跑过去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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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死了，我觉得我没有执念了。我就想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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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啊。”沈初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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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很委屈，“大王，我去不了，因为我执念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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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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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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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云抿唇，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残月，又看了看平静的湖面，还有湖水里飘着的水鬼，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算了，不管是什么。你别跟着我了。我不收你的费用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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