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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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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必须要救师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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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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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薇看着萧棠，温声道：“何止不容易，代价很大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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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棠双手负在身后，一阵威压朝着慕雪薇倾泻而出，“你若现在离去，我便当你没来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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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薇凑近萧棠，将她的威压尽数挡了回去，“三师尊，比起寻找天山莲，还是寻我比较好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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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棠愣了一刻，她看着慕雪薇那双灰色的眼睛，心里有几分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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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林枯黄的景象映衬在慕雪薇的眼里，让她灰色的瞳孔有些发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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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以眼换眼？”萧棠有些不可置信，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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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薇收回视线，“带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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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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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雪峰上，这是萧棠第一次敲响林雨墨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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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没有开门，只是撑开了一扇窗子，有些不耐烦，“三长老，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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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开门，有人送了仰山莲来。”萧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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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没动，只是眉头蹙了一下，“不是绝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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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帝城戚掌门送来的，她说，是早年间白帝城的先祖留下来，给你是为了补偿她对许墨和戚时雨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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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捏着袖角，歪了歪头，“虽然我已经感受不到，但我听得出来，还有另一个人来静雪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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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蒙着黑布，看不见慕雪薇咬着下唇压住哭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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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棠把慕雪薇往身旁拉了一把，“我的弟子罢了，来给我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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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开了门，却仍然用双手抵着，“告诉戚掌门，天山莲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我无情道的功法已经快消散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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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抬头，鼻头动了一下，是梨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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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没等她说完，慕雪薇已经抢先甩出迷药，令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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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棠看着慕雪薇，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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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慕雪薇完全信任的把自己交给萧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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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信任萧棠，而是因为相信萧棠不会伤害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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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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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雪峰刮过一场大雪，几座峰接连雪崩，唯有林雨墨待的那座峰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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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之大吹开了窗，将没有一点道法的林雨墨生生冻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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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迷糊的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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